【圆明网】河南省巩义市农妇尚爱琴二零一五年七月九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《刑事控告书》,控告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,导致她的丈夫李文周二零零六年被迫害致死。
以下是尚爱琴叙述夫妇俩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:
夫妇修大法 身心变化巨大
我是一九九六年下半年接触法轮功的。那时我的身体很不好,患有胆囊炎、乳腺增生、结肠炎、骨质增生、腰间盘突出、坐骨神经疼、腿疼等好多种疾病,到处求医,花了不少的钱,也不行,上厕所都拄着很粗的棍子。而且爱生气,整天愁眉苦脸。
我家妹子告诉我说:现在有一种气功很好,祛病健身效果可好了,你也去炼吧。为了身体健康,我就每天早上和村里几个人到大队炼功,炼完功,学一会大法书,就回家做饭,吃完饭下地干活。自从学了大法以后,我就按大法的标准做人,去掉了思想中的好多烦恼,大小事也不跟别人计较了,遇到问题找自己,能宽容别人,炼了一个月之后,身体上的病痛都不翼而飞,真是无病一身轻,每天笑呵呵的。
我丈夫李文周看到我的变化那么大,也感到奇怪。有一次我在院子里炼功,他在一边看着,我说你也炼炼吧。他就跟着我做了第三套功法,做完他说:“这功这么厉害,能量太强了。爱琴把你的书拿给我看看。”他接过宝书,就不停的看。看完后,他说这本书太好了,写的真有道理,按照这个去做能使人的道德回升,身体健康。从此以后他也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路。
我俩一块去炼功,一块搞家务,一块去地里干活,遇到矛盾都找自己,从不吵架我们按大法的标准“真、善、忍”要求自己。文周上班兢兢业业的工作,空闲时间就认认真真的学法,以前他的脾气很不好,但人品还不错,在村里也是小有名气的,学法后,他明白许多法理,去掉了好多不好的思想念头,脾气改好了,名利情看淡了,遇到问题也不跟别人争斗了,对父母、对兄弟姐妹、儿媳、亲戚、朋友关系搞得非常好,人人都夸他是一个好人,是个最善良的人。修炼前他爱抽烟、爱打麻将,而且是赢的多输的很少,自从学了大法后,改掉了恶习,不再打麻将了,也不抽烟喝酒了。过去干厂,安阳一家工厂欠他好多钱都没给,一九九八年,有一次他去安阳要帐,到那里人家根本就没有给的意思,他想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,不给就不给吧,他也没生气就回来了,也没再去要。他说:“我是修了法轮大法,要不我不会这么做的。”是大法改变了我。我修炼法轮功十九年了,没有吃过一片药,身体很好。
法轮大法要求修炼者从做好人做起,按照“真、善、忍” 标准提升人的道德水平。有一次,我去买了一条裤子,回家后发现衣兜里有八十七元钱,我们赶快给店里老板送去,店主非常感激。还有一次去大队幼儿园炼功,捡到四十元钱,找到失主,归还给人家。有一次,我骑车去菜地,下坡时被一辆车撞倒了,大法师父在《转法轮》中告诉我们:“好坏出自人的一念”,我想没有事,真的就没有事,那过路的人都不愿意,要叫赔钱,我说我没事不能要人家的钱。还有一次是一九九八年的一天,我在市医院附近的路上,一摩托车的排气管撞到我的小腿上,当时就起了一个大泡,我想我是一个炼功人,要处处为别人着想,他又不是故意的,我也没有给人家说难听话,没过几天就好了。修炼法轮功不但能祛病健身,还能使人变得诚实、善良、宽容、平和。所以修炼法轮功的人很多。
迫害突降临 丈夫被迫害致死
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,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,他把大法列入政治斗争,对信仰“真、善、忍”的法轮功修炼者下达了“名誉上搞臭”、“肉体上消灭”、“经济上截断”、“打死白打、打死算自杀”的指令,全面系统的迫害法轮功学员,全国各大媒体、电台、电视台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播放污蔑法轮功的文章,毒害世人,法轮功学员成了众人攻击的对像,真象过去的“五类分子” 一样受到监视、跟踪。有一次,大队治安室派人跟踪、监视,上街买菜,都有人跟着,给我和家人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压力。
大概一九九九年九月份,我和丈夫被强迫参加在孝义镇二楼会议室办的三天洗脑班,并强迫写保证书。孝义派出所警察、孝义街道办、孝南治安室人员经常去家骚扰、威胁不准炼法轮功,孝义街道办办洗脑班,随叫随到,不准不去。
二零零五年五月九日晚上十点左右,“610”、孝义街道办、孝义派出所、孝南治安室一帮人,闯到我家乱翻一通,连孩子的复读机都打开看看,就是连放煤球的地方都没放过,也没搜到什么。他们在我家大吵大闹的要我丈夫去洗脑班。我丈夫不去,他们硬把我丈夫连推带拉抓上车。
他们把我丈夫绑架到三三九洗脑班,关在一个屋子里,每天都有一个人看着,不叫炼功,光看管他的人就换了六个。还不让家人看他,在洗脑班非法关押三十天后,光看管他的人就换了六个,又被绑架到巩义市拘留所十天。这四十天,我丈夫吃不好、睡不好,思想上、精神上、身体上受到严重的伤害,去时身体非常好,一百五、六十斤的壮汉子,红光满面。可他从洗脑班回家时,体重成了一百多点,身体非常虚弱。儿子把他带到医院检查,说是肾囊肿、肾积水。就是在医院检查时,周国强还跟踪、监视,给他思想上造成非常大的压力,于二零零六年黄历二月十五日含冤离世,那时他只有六十六岁。
我丈夫去世不到半年,大概就是在二零零六年黄历七月二十日上午,几辆警车的警察闯到我家非法抄家,院里、屋子里、晒台上站的都是警察,最后在我家抄走了两本大法书籍、两本真相资料、录音带,这时“610办公室”的人恶狠狠的说“带上你的被子”,把我绑架到公安局。到下午六点钟才让我回家。回家后,公社街道办,团委书记还经常去骚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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